辛芷蕾对着空气演了五个小时,邓超在一旁看了很久,黄渤坐在轮椅上说了一句话,国庆档这三个人做的事情有些不寻常

辛芷蕾对着空气演了五个小时,邓超在一旁看了很久,黄渤坐在轮椅上说了一句话,国庆档这三个人做的事情有些不寻常

棚里只有一块绿布。

辛芷蕾对着那块布演戏,假装面前有条龙。没有道具,没有布景,连个参照物都没有。她眼睛盯着空气里的某个点,脸上的表情从恐惧到坚定,汗水顺着脖子往下流。这样的戏,她一天要演五个小时。

旁边的棚里,邓超正跟路阳聊剧本。他翻到某一页,停下来,手指在纸上敲了几下。“这里人物的反应,是不是可以再往回收一点?”路阳点头,又摇头,两个人就着那个镜头来回说了半天。最后怎么拍的,谁也不知道。

黄渤那边的拍摄现场安静得有点反常。他坐在轮椅上,身体往前倾,眼睛看着地面。孙艺洲站在对面,等着他开口。很久之后,黄渤抬起头,说了句台词。导演喊停,所有人都没动,气氛有点凝。

国庆档的电影院门口,海报一张挨一张贴着。

辛芷蕾那张海报在中间位置,她站在邓超和雷佳音中间。几年前她还在拍《长江图》,那部片子票房不到一千万,影院排片少得可怜。她后来在采访里说过一句话:“有些戏不是为了让人记住才拍的。”但这话听着有点违心,谁拍戏不想让人记住?

转过来的过程没那么顺。电视剧火了,找她的人多了,但接什么戏她自己心里有数。路阳的电话打来的时候,她在健身房跑步机上,挂了电话继续跑。后来她去了剧组,看了特效预览,那些神话里的东西要在绿幕前演出来。她没说行还是不行,回去就开始练体能。

邓超拍这部戏的时候状态有点微妙。他当过导演,拍片子的时候习惯性地会想很多导演才想的事情。但这次他就是个演员,该听话的时候得听话。只是偶尔聊天的时候,他会说起某个镜头的构图,或者某场戏的节奏问题。说完了,他自己也笑:“我现在不该想这些。”

《刺杀小说家2》的制作团队把烛龙的每一片鳞甲都做得很细。有人问这么细观众看得见吗?没人回答。辛芷蕾在绿幕前演的时候,脑子里要装着那条龙的样子,它怎么动,她怎么反应,全靠想象。拍完一条,她会自己站在角落里,闭着眼睛过一遍刚才的表演,想哪里不对。

邓超重读了原著小说。他约了编剧见面,聊了三个小时,大部分时间在问人物为什么要这么做。编剧给他讲了很多背景设定,有些写在剧本里,有些没写。邓超听完了,说了句:“原来是这样。”然后就没再问了。

黄渤演的那个“大哥”以前在小镇上挺有面子,后来瘫了。这个角色跟他早些年演的不太一样,但看预告片的时候,又觉得好像在哪儿见过这个人。他脸上的表情变化很慢,从硬撑着的倔强到藏不住的疲惫,中间那个过程特别长。

有记者问他怎么演这种角色,黄渤说:“就是演呗,还能怎么演。”这话听着敷衍,但或许也是实话。演了这么多年戏,有些东西不用刻意去找,它自己就在那儿了。

拍《浪浪人生》的时候,现场经常很安静。黄渤坐在轮椅上,工作人员在旁边调灯光,他就一个人待着,也不说话。有时候导演过来跟他聊几句,他点点头,或者摇摇头,然后继续待着。这个状态持续了整个拍摄期。

辛芷蕾给每个角色都写人物小传,这事儿剧组的人都知道。她会写角色的童年经历,父母是什么样的人,上学的时候有没有被欺负过,这些剧本里都没有。写完了她也不给别人看,就自己放着。有人问她为什么要写这些,她说:“不写不踏实。”

邓超和俞白眉合作过几部片子,评价不太一样。有人说好,有人说不好,他自己好像也不太在意。这次回来只当演员,他在片场的时候话比以前少了一些。有时候拍完一条,他会站在监视器前面看回放,看完了也不说什么,转身回到自己的位置。

黄渤这些年做了一些别的事情。环保的活动去过几次,青年导演的项目也扶持过一些。有人说他这是在做公益,也有人说这是明星该做的事情。两种说法都对,也都不全对。他自己没解释过,问起来就说:“能做点事就做点事吧。”

国庆档几部片子类型都不一样。主旋律的,商业的,喜剧的,观众选择多了,演员的活儿也就多了。辛芷蕾、邓超、黄渤,三个人的路子完全不同,但这个时候凑到了一起,都在各自的片场里较着劲。

辛芷蕾对着空气演了很久的戏,拍完了,她自己也不知道效果怎么样。邓超跟导演聊了很多次,最后拍出来的跟他想的一样不一样,得等片子出来才知道。黄渤坐在轮椅上演那个“大哥”,演完了,他说了句:“这个角色挺难的。”

电影院门口排队的人越来越多,有人在看海报,有人在刷手机,还有人在争论该看哪部。他们不知道这些演员为了这些角色做了什么,也不需要知道。

买票,进场,看电影,散场,回家。

就这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