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元一碗的小菜,大妈举报“定价不合理”。老板被迫整改,隔天重开,价目表改成:小菜按斤称,58元一斤。大妈傻眼了

我卖了三年的 2 元小菜,引得顾客盈门,却被一个叫李桂芳的大妈举报了。

她说我定价不合理,成本五毛的东西卖两块,是价格欺诈。

市场监管局真来了,我不得不停业整改。

我看着自己辛苦经营的小店,怒火中烧。

整改?

我整!

但不是妥协。

我连夜设计了新的价目表,撤掉了所有 2 元小菜,换上了醒目的新标语。

第二天,李桂芳大妈带着挑剔的眼神再次踏进我的店门,她轻蔑地问:“小陈,你的海带丝呢?还两块钱一碗?”我指着墙上的新价目表,微笑着告诉她:“有,大妈。现在按斤称,58元一斤。您要多少?”她瞬间瞪大了眼睛,脸上所有贪婪的表情凝固了。

我等这一天很久了。

01

我的名字叫陈明,今年四十二岁。

我在老城区开了一家小餐馆,取名叫“明记小炒”,主要面向周围的居民和上班族。

店面不大,但胜在干净和实惠。

在这个物价飞涨的年代,实惠比什么都重要。

我深知引流的重要性。

酒香也怕巷子深,尤其是在这条街上,竞争激烈得像红海。

所以,我推出了一个王牌产品:2 元小菜。

这不是什么稀罕东西,就是常见的凉拌海带丝、麻辣花生米、爽口萝卜干这三样。

2 元一碗,分量不大,但绝对够吃。

推出这个价格策略时,我老婆周岚是极力反对的。

“老陈,你疯了?现在一斤花生米多少钱?加上油盐酱醋人工水电,两块钱一碗,你这是在做慈善啊!”她当时抱着账本,气得直跳脚。

我给她分析,我知道成本。

一碗小菜的净成本,算上所有消耗,大概在八毛钱左右。

两块钱一碗,我赚一块二。

看起来是赚,但实际上,如果只卖小菜,我绝对亏到裤子都没了。

我的目标不是靠小菜赚钱。

小菜是“引子”,是“钩子”,是把人带进店里的钥匙。

“你想想,一个人进来,点了两块钱的小菜,他能不点主食?能不点个肉菜?只要他们点一个三十块钱的炒菜,我这小菜的成本就全回来了,还能多赚一笔。”

“而且,这 2 元小菜,能帮我把店里的‘烟火气’造起来。人都是从众的,看到我店里坐满了人,他们才敢进来。”

周岚半信半疑,但看我决心已定,也只好依我。

事实证明,我的策略奏效了。

“明记小炒”很快在周围打响了名声。

尤其是周围的上班族和一些退休的大爷大妈,特别喜欢我的 2 元小菜。

每天一到饭点,店里就坐得满满当当。

光是备小菜,每天早上就要花上一个多小时。

我的辛苦没有白费,餐馆的流水直线上升。

虽然累,但看着忙碌的景象,心里是踏实的。

我从一个做小本生意的人,变成了这条街上小有名气的“陈老板”。

然而,任何策略都有漏洞,任何生意都有刁钻的顾客。

我的 2 元小菜策略,很快就遇到了它的最大克星。

一个叫李桂芳的大妈。

李桂芳,六十岁出头,住在我们餐馆后头那个老旧的家属院里。

她这个人,最大的特点就是“精明”。

不是那种勤俭持家的精明,而是那种锱铢必较、贪小便宜到了极致的精明。

她几乎是每天中午和晚上都会来。

但她从来不点主菜,甚至连米饭都不点。

她只点一碗海带丝,一碗花生米。

“小陈啊,你这花生米今天有点咸了啊,得改进!”她总是能找到点毛病。

“哎,桂芳大妈,您说得是,我下次注意。”我总是笑着应付。

她点完两碗小菜,一共四块钱,然后就能在我店里坐上一个小时。

她会占据我们最好的那个四人桌,看报纸,听手机里的评书,偶尔还拿出自带的保温杯,续上她自己的菊花茶。

我不是小气的人,四块钱的消费,坐一小时,我忍了。

毕竟,她在店里,也算是“人流量”的一部分。

可是,她很快就不满足于仅仅坐着了。

有一次,李桂芳大妈吃完她那四块钱的小菜,对我说:“小陈,你这店里空调开得太低了,我这老胳膊老腿受不了。”

我赶紧调高了温度。

过了一周,她又来了,这次是抱怨:“小陈,你这店里的音乐太吵了,都是年轻人的歌,我听着头疼。”

我换成了轻柔的背景音乐。

再后来,她开始拿我的小菜做文章。

“你这海带丝的碗,是不是比别人的小一圈?”她捏着那小小的白瓷碗,眯着眼睛量来量去。

我无奈,给她换了一个大碗,并特意多装了一点。

她心满意足地笑了,那种笑容里带着一种“我赢了”的得意。

我这才意识到,她已经把我当成了可以随意拿捏的对象。

她不是来吃饭的,她是来“享受低成本服务”的,并且要用最低的成本,换取最高的“顾客权益”。

我开始感到厌烦,但为了店里的生意,我只能继续忍耐。

我告诉自己:她一个人影响不了大局。

然而,我低估了李桂芳大妈的破坏力,以及她对“占便宜”这件事的执着程度。

她不只是自己来,她开始带朋友。

02

李桂芳大妈带来的朋友,往往是和她一个圈子的。

退休金不多,但时间大把,最喜欢找地方打发时间和唠嗑。

她们来了之后,会占更大的桌子。

有时候是六人桌,有时候干脆是八人桌。

八个人,点上八碗小菜,一共十六块钱。

然后,她们就能在我店里坐上一个下午,从一点钟坐到四点钟。

喝着自带的茶水,聊着家长里短,声音还特别大。

这十六块钱的消费,对比她们占据的黄金时段和空间,简直是亏到姥姥家了。

更让我难受的是,她们占据的桌子,正是那些真正想来吃饭的顾客最需要的。

有一次,一对年轻情侣,看中了一个四人桌,但上面正坐着李桂芳大妈和她的三个朋友,她们的桌子上只有几碟空碗。

情侣问能不能坐,大妈瞥了一眼,语气傲慢:“我们还没走呢,等着聊事。”

情侣只好悻悻地走了。

我心里滴血,那对情侣原本打算点两个大菜,至少能消费一百多。

我上前去,委婉地跟李桂芳大妈说:“桂芳大妈,现在是饭点,要不您几位挪到角落的那个小桌去?那边清静,您们聊天也方便。”

李桂芳大妈的脸色立刻拉了下来,就像谁欠了她八百块钱一样。

“小陈,你这是什么意思?看不起我们老人家是吧?我们消费了的!凭什么让我们挪地方?你这店是嫌生意太好,想赶客了?”她声音拔高,引得周围几桌客人侧目。

我张了张嘴,最终没敢再说什么。

我怕她当场闹起来,影响其他的客人。

我只能赔笑:“没有没有,您误会了,您坐,您坐。”

从那以后,李桂芳大妈就更加肆无忌惮了。

她似乎觉得,我就是怕她闹事,所以对她百依百顺。

她开始“指导”我的生意。

“小陈啊,你这米饭不行,太硬了,我们老人家咬不动。”

“你这炒菜油太多了,不健康,得少放油。”

她甚至开始指使我的服务员小张。

“小张,给我拿个靠垫来,这椅子太硬。”

“小张,你这桌子擦得不干净,没看到这还有个油点吗?”

小张是个二十岁出头的小姑娘,被她指使得眼圈都红了。

我私下跟小张说:“忍忍,都是街坊邻居,她年纪大了。”

但我的忍耐,在李桂芳大妈看来,就是软弱。

她变本加厉,直到那次,她动了我的“成本”。

那天中午,店里生意特别好,人声鼎沸。

李桂芳大妈照例点了两碗小菜,坐在她最喜欢的四人桌上。

她吃完花生米,又吃海带丝。

突然,她叫住了我。

“小陈,你过来看看,你这海带丝里,是不是有根头发?”她用筷子挑着,表情嫌恶。

我赶紧凑过去,仔细看了看,根本没有头发,只是海带丝里的一根筋,颜色稍微深一点。

“大妈,您看错了,这是海带的筋,不是头发。”我耐心解释。

“我怎么可能看错?我眼睛比你清楚多了!”她声音很大,“你这店里卫生太差了!这碗小菜,我不能付钱!”

我心里火气噌的一下就上来了。

四块钱的小菜,她想赖账?

“大妈,您已经吃完了,而且这确实不是头发。”

“吃完了怎么了?我吃了一半才发现的!我忍着恶心吃完的!”她开始撒泼,“你再不给我免单,我就投诉你卫生不合格!”

周围的食客都开始看热闹。

我深吸一口气,今天是周五,不能让生意毁在她手里。

“行,大妈,这四块钱我给您免了。”我强忍着怒气,对她笑了笑,“您慢用。”

她得意洋洋地收回了筷子,仿佛打了一场胜仗。

等她走后,小张气得直跺脚:“陈哥,这大妈太过分了!她就是故意的!”

我当然知道她是故意的。

她用“投诉”来威胁我,成功地占了四块钱的便宜。

这四块钱对我来说不算什么,但这种被拿捏、被骑在头上的感觉,让我非常窝火。

我开始反思我的“2元小菜”策略。

它确实带来了人流,但也引来了像李桂芳大妈这样的人,他们榨取着我微薄的利润,消耗着我的耐心,甚至开始影响我的正常生意。

但真正让我爆发的,是三天后她做出的那件事。

03

三天后的一个周二下午,正是店里最清闲的时候。

李桂芳大妈又来了,这次她不是来吃饭的,她是来“交流”的。

她一进门,就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,走到我柜台前。

“小陈啊,我跟你说个事,你可别怪大妈多管闲事。”她压低了声音,但语气里充满了威胁。

我心里一沉,知道肯定没好事。

“您说,大妈。”我放下手中的账本。

“你这 2 元小菜,定价不合理。”她直接扔出了炸弹。

我愣住了:“大妈,怎么不合理了?这价格很公道啊,比其他地方都便宜。”

“便宜是便宜,但你赚得太多了!”她义正言辞,好像她是为民除害的英雄。

“你别以为我不知道,我以前在副食品厂上过班,这些海带丝、花生米,都是批发来的。海带干货一斤能泡发多少?花生米成本多少?我算过了,你一碗小菜,成本最多最多五毛钱!”

她像一个精明的会计师,把成本分析得头头是道。

“你五毛钱的东西,卖两块钱!翻了四倍啊!小陈,你这是暴利!”

我感到一股荒谬的怒气直冲脑门。

我把我的经营理念、我的房租、我的水电、我的人工成本,全部压缩到了极致,才有了这个 2 元小菜。

我靠着这个引流,靠着其他炒菜才能勉强维持。

她只看到了原材料的成本,却完全忽视了经营的代价。

“大妈,做生意不是这么算的。我得交房租,我得给员工发工资,我得交水电费……”

她打断我,语气越来越尖锐:“少跟我扯那些有的没的!房租是你的事,不是我们消费者的事!你卖东西,就得按照物价局的规定来!定价要合理!”

“我这定价哪里不合理了?我明码标价,童叟无欺!”我提高了声音。

“明码标价是吧?”她冷笑一声,从兜里掏出了手机,对着我的价目表拍了一张照片。

“好,小陈,你不听劝是吧?别怪我没提醒你。你这叫‘哄抬物价’,叫‘价格欺诈’!我可要为我们小区的老百姓做主!”

她说完,头也不回地走了,留下我一个人在原地发愣。

我简直气笑了。

哄抬物价?

两块钱一碗的小菜叫哄抬物价?

她怕是对物价有什么误解。

我以为她只是随口威胁,闹着玩。

结果第二天上午,我就接到了一个电话。

“您好,是明记小炒的陈老板吗?我们是市市场监督管理局的价格监督科。”

我的心咯噔一下,直接沉到了谷底。

“我们接到了群众举报,称您的餐馆存在价格不合理现象,特别是您销售的凉拌小菜,定价与成本严重不符,涉嫌价格欺诈。”

我赶紧解释,我这小菜是为了引流,是为了惠民,是为了薄利多销。

但对方是公事公办的语气,非常机械和冰冷。

“陈老板,请您配合调查。我们需要您提供小菜的原材料进货凭证、成本核算表以及定价依据。我们会派工作人员上门进行现场核查。”

挂了电话,我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空了。

我靠着良心经营,靠着辛苦努力,结果竟然被一个贪小便宜的人,以“价格欺诈”的名义举报了。

周岚知道这事后,气得差点把店砸了。

“我就说,我就说不能搞那两块钱的小菜!现在好了,引来了苍蝇!”她哭着说,“我们老老实实做生意,招谁惹谁了?”

我安慰她,但心里同样憋屈。

最可怕的是,李桂芳大妈的举报,并不是空穴来风。

工作人员很快上门了。

他们态度礼貌,但一丝不苟。

他们拿着计算器,核算着我的海带、花生、油、盐、醋的成本。

他们承认,我整体的菜品定价是合理的,但唯独这个 2 元小菜,在严格的成本核算下,确实显得“利润率”过高。

“陈老板,根据《价格法》和相关规定,虽然没有强制要求定价必须是多少倍成本,但如果被认定为利用不合理的定价手段,误导消费者或损害消费者利益,我们还是需要进行干预。”工作人员解释。

“我怎么误导了?我比别人便宜啊!”我争辩。

“但举报人认为,您的成本只有五毛钱,却卖两块钱,这在心理上对消费者造成了不平衡。”

最终的结果是:我需要“整改”。

整改要求非常具体:要么提高小菜的分量,让成本和售价更匹配;要么,直接取消这个 2 元的定价模式。

我别无选择。

我不能冒险和监管部门对抗。

我看着那个李桂芳大妈提供的证据——一张模糊的小菜价目表照片,心里涌起了滔天的怒火。

我决定,我要整改。

而且,我要以一种让李桂芳大妈,以及所有像她一样的人,永远都占不到便宜的方式,彻底整改。

04

我宣布停业整改。

门口贴了一张手写的告示:“因内部调整,停业一天,给各位带来不便,敬请谅解。”

周围的邻居和老顾客都来问我发生了什么事。

我没敢说实话,只说要重新装修一下。

但李桂芳大妈是知道内情的。

她第二天特意绕到我店门口,看到铁将军把门,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容。

她站在门口,对着几个路过的老太太说:“看吧,我就说他定价不合理!现在被查了吧?哼,活该!赚黑心钱!”

这些话像毒刺一样扎在我心上。

我躲在店里,听着她高谈阔论,内心的愤怒已经压制不住。

周岚还在劝我:“算了老陈,息事宁人吧。咱们就老老实实把小菜价格提到 5 块钱一碗,或者干脆取消,别惹事了。”

取消?

我辛苦建立起来的引流模式,就这么毁了?

提高到 5 块钱?

那和街边其他餐馆有什么区别?

我的特色就没了。

而且,最重要的是,我咽不下这口气!

我被一个贪婪的顾客,用莫须有的罪名,逼着整改。

如果我不反击,我以后在这条街上就抬不起头了。

我必须让她知道,占便宜是要付出代价的。

我盯着那张被撕下来的 2 元小菜价目表,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。

既然监管部门要求我“定价合理”,要求我“成本与售价匹配”,那我就按照最严格的“合理”标准来执行。

我拿起电话,联系了广告店,让他们帮我做一张新的价目表。

这次,我放弃了“碗”作为计量单位。

我要用“重量”。

我查了一下,高档熟食店里,凉菜是怎么定价的。

它们往往是按照“斤”来称重,而且价格高昂。

海带丝、花生米这些东西,虽然原材料便宜,但经过精细的调味和加工,它们也可以成为“熟食”。

我的新定价策略,要兼顾“合法合规”和“报复性打击”。

我拿起计算器,开始核算。

一斤凉拌花生米,大概能装 15 碗 2 元小菜。

也就是一斤花生米,我以前能卖 30 块钱。

现在,如果我定价太高,显得太突兀。

定价太低,又没法达到我的目的。

我要让她感受到,从 2 元到 58 元,这中间巨大的心理落差。

我决定,将所有的凉拌小菜,定价为:58 元一斤。

这个价格,在熟食店里,属于中等偏上,不算离谱。

毕竟我用的是很好的花生油和香醋。

但对于一个习惯了 2 元一碗小菜的人来说,这简直是天价。

我把这个想法告诉周岚时,她吓了一跳。

“老陈!你这是要搞事情啊!58 块钱一斤?谁会买啊?”

“没人买也比被举报好。”我冷冷地说,“而且,我们不是不能卖 2 块钱的菜,我们只是换了一个计量单位。”

“现在,我们按照熟食店的标准来卖。我把小菜当成‘称重熟食’,这样定价完全合法合规。”

我让广告店连夜赶制了新的价目表,上面赫然写着:

【明记特色凉拌熟食】

凉拌海带丝、麻辣花生米、爽口萝卜干:58.00 元/斤

并且,我特意在旁边加了一行小字:

最低称重:一两(5.8 元)

这样一来,我还是有 5.8 元的“小份”选择。

但 5.8 元,对比以前的 2 元,已经翻了两倍多。

而且,这个 5.8 元,只能买到一两,也就是 50 克的小菜。

一两小菜,分量极其袖珍,只够尝个味儿。

第二天,我把店门打开,全新的价目表贴在了最显眼的位置。

我把店里所有的 2 元小菜的字样全部清除,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崭新的电子秤,摆在了柜台上,旁边是三个装满了新鲜凉菜的透明玻璃柜。

一切准备就绪,就等着我的“老顾客”上门了。

我心里有些紧张,但更多的是一种复仇的快感。

上午的生意很平淡,几个老顾客进来,看到新价目表,都愣了一下。

“老陈,你这小菜怎么改按斤卖了?还这么贵?”一个大爷问。

我微笑着解释:“大爷,没办法,响应监管要求,进行成本合理化调整。现在是熟食标准,味道更好,您可以尝尝,最低一两,5块8。”

大爷摇摇头:“算了算了,我还是点个炒菜吧。”

大部分顾客都能理解,并且愿意继续支持我的主菜生意。

毕竟我的炒菜味道和价格还是公道的。

中午十一点半,店里开始忙碌起来。

我站在柜台后,眼睛一直盯着门口。

我知道,她一定会来。

她要来验收她的“胜利果实”。

果然,十二点刚过,李桂芳大妈,穿着她那件红色外套,气势汹汹地走进了我的店。

她扫了一眼店里,发现一切如常,只是柜台变了样。

她露出了一个满意的表情,仿佛在说:“看,我一句话,就把你治得服服帖帖。”

她走到我面前,声音带着胜利者的傲慢。

“小陈,你终于想通了?把那些不合理的定价取消了?”

我笑得很真诚,甚至可以说是热情。

“大妈,多亏您的指点,我进行了彻底的整改。”

“哼,知道就好。那海带丝呢?今天多少钱一碗?”她得意地问。

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,觉得我最多会把价格提到 3 块钱,或者 5 块钱。

05

我没有直接回答她,而是指了指她身后墙上,那张醒目的、设计精美的全新价目表。

“大妈,您自己看,价格都在上面写着呢。”

李桂芳大妈转过身,眯着眼睛,费力地辨认着墙上的大字。

【明记特色凉拌熟食】

凉拌海带丝、麻辣花生米、爽口萝卜干:58.00 元/斤

她先是没反应过来,以为自己看错了。

“五十八……块?是五十八块钱一碗吗?”她声音有些颤抖,带着一丝不敢置信的困惑。

周围几个正在排队点菜的顾客也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,纷纷看向价目表。

“不,大妈。”我声音平稳而清晰,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冷静,“是五十八块钱,一斤。”

李桂芳大妈的表情,像变魔术一样精彩。

先是疑惑,接着是惊愕,然后是愤怒,最后,是那种巨大的、被愚弄后的羞辱感。

“一斤?你卖的什么海带丝,五十八块钱一斤?比牛肉还贵!你这不是黑店是什么?”她指着价目表,手指都在颤抖。

“大妈,您别激动。”我语气依然温和,“您上次不是说了吗?我们定价要合理,要与成本匹配。现在我用的都是最好的花生油、最贵的香醋,人工、房租、水电都算进去了。”

“而且,我这卖的不是‘小菜’,是‘熟食’,是‘精致凉拌’。您看,我连电子秤都买来了,保证分毫不差,童叟无欺。”我拍了拍柜台上那台锃亮的电子秤。
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李桂芳大妈被噎得说不出话来。

她原本以为,她的一通举报,能让我屈服,让我降低利润。

结果,我非但没有降价,反而将价格抬高了二十多倍!

她愤怒地看向我:“你这是报复!你这是故意针对我!”

“大妈,您这话就不对了。”我摇摇头,表情无辜,“我这是响应国家号召,进行合规整改。我现在是明码标价,按重量销售,完全符合熟食的经营标准。您是专家,您肯定知道,熟食店都是这么卖的。”

她被我堵得哑口无言。

她虽然是来占便宜的,但也知道“按斤称重”的熟食模式确实是合法的。

但是,她无法接受。

她是为了 2 元小菜来的,她想象中,她可以用最低廉的价格,继续在我店里享受服务,甚至白吃。

现在,她要买一碗海带丝,如果按照她以前的饭量,至少要买半斤,那就是 29 块钱。

仅仅是海带丝!

比我店里一份炒肉丝还贵!

“你!你这店我投诉定了!我要让你开不下去!”李桂芳大妈气急败坏,拿出手机就要拍照。

“大妈,您随便拍,随便投诉。”我坦然自若,“您这次尽管去投诉我价格欺诈,我这边所有手续、成本核算、定价依据都齐全。而且,我这 58 元一斤的价格,在同类熟食店里,属于中等偏下。”

我停顿了一下,微笑着,语气却带着一丝锋利。

“您上次说,我五毛钱的成本卖两块钱,是暴利。那现在,您觉得我卖 58 块钱一斤,算不算合理?”

周围的顾客已经开始窃窃私语,有的人在偷笑,有的人在小声议论。

李桂芳大妈的脸涨得通红,她感受到了周围人投来的异样目光。

她知道,她今天要是灰溜溜地走了,那她以后在小区里就没脸见人了。

她决定,要在我店里闹一场大的。

“我不信!你这海带丝凭什么卖这么贵?”她突然伸手,就要去掀我玻璃柜台上的盖子,想抓一把海带丝出来。

我一个箭步上前,挡住了她。

“大妈,请您自重!这是食品,不能用手碰!如果您想买,请告诉我份量,我给您称。”

她被我的动作激怒了,声音尖利得像要刺穿屋顶。

“我就要吃!你给我来一碗!两块钱一碗!”她开始耍赖,仿佛只要她坚持 2 元的价格,我就必须妥协。

我看着她,眼神里没有了往日的忍让和畏惧。

我等这一刻等了太久了。

我深吸一口气,准备将我这三年多来所有的怨气,一次性发泄出来。

这次,我不会再退让。

我就是要告诉她,顾客不是上帝,尤其是不是她这样的“上帝”。

我要让周围所有人都听清楚,我为什么要这么做,我为什么要对她进行这场报复性的整改。

这个答案,只有付费才能看到。

06

我的声音不大,但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,瞬间压住了李桂芳大妈的喧闹。

“大妈,两块钱一碗的小菜,从今天起,彻底没有了。”

她愣了一下,估计没想到我敢当众驳她的面子。

“你!你这是赶客!你等着关门吧!”她威胁道。

我笑了,笑得有些疲惫,但更多的是解脱。

“大妈,我宁愿关门,也不想再伺候您这样的‘顾客’了。”

我往前走了一步,直视着她的眼睛,周围的顾客都安静了下来,竖着耳朵听。

“您知道您为了这四块钱的小菜,给我带来了多少麻烦吗?”

“您说我空调开得低,我调高。您说我音乐吵,我换歌。您说我桌子不干净,我让小张擦了三遍。”

“您上次说小菜里有头发,要免单。我眼睛没瞎,那不是头发,是您故意找茬!为了息事宁人,我让您免了单!”

我每说一句,李桂芳大妈的脸色就白一分。

“您为了这四块钱,占着我最好的四人桌一坐就是一小时,赶走了多少真正来吃饭的客人?您自己心里没数吗?”

“一个只消费四块钱的人,却想享受五星级的服务,想把老板当成奴才使唤,您觉得这合理吗?”

我指着墙上的新价目表:“您说我定价不合理,说我五毛钱的成本卖两块钱是暴利。”

“好,那今天我就给您算算我这‘暴利’!”

我拿起计算器,啪啪按了几下。

“我这店面,一个月房租八千,水电煤气一个月三千,雇了小张一个月三千五,加上我的时间成本,每天光是开门,成本就要五百块钱。”

“一碗小菜,您占了我十分钟的服务时间,占了我一个高峰期的座位。您一小时消费四块钱,您猜我亏了多少钱?”

“我这 2 元小菜,是给那些点主菜的客人,增加一点实惠的福利。它不是让您用来享受免费空调、免费座位的工具!”

我深吸一口气,语气变得更加沉重:“您为了占这微不足道的便宜,直接向市场监管部门举报我‘价格欺诈’。您知道这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吗?意味着我可能面临罚款,面临停业,面临名誉扫地!”

“您用您所谓的‘消费者权益’,来践踏我辛辛苦苦经营的饭店。您觉得,您配吗?”

周围的顾客听到这里,开始交头接耳。

有的人点头,表示理解我的处境。

李桂芳大妈的嚣张气焰彻底熄灭了,她的眼睛里充满了惊慌。

她没想到,我竟然敢把这些“丑事”全部掀开,公之于众。

“你……你胡说八道!我这是维护消费者权益!”她试图给自己找回一点面子。

“维护权益?”我冷笑一声,“您维护的不是权益,您维护的是您的贪婪!”

“现在,我整改了。监管部门说我定价要合理,要和成本匹配。那我就把我的服务、我的食材、我的时间,全部以最高成本计算进去!”

我指向电子秤:“58 元一斤,童叟无欺!您现在要吃,我给您称!一两 5 块 8!您吃不吃?”

李桂芳大妈张了张嘴,最终一个字也没说出来。

她知道,她今天彻底输了。

她失去了那个 2 元小菜,也失去了她在我店里的“特权”。

她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,突然转身,快步向门口走去。

“你等着!这事没完!”她丢下一句狠话,逃也似地离开了。

店里恢复了平静,但气氛却变了。

一个点菜的年轻小伙子对我竖起了大拇指:“陈老板,干得漂亮!早就看那个老太太不顺眼了,天天在那儿指手画脚,好像全世界都欠她的!”

另一个大姐也说:“是啊,老陈,你这脾气也太好了。这种人就得治!你这 58 块钱一斤,治得太好了!”

我心里一块大石头终于落地。

虽然我把价格提到了天价,但我的目的达到了:我赶走了那个最麻烦的顾客,而且是以一种合法合规的方式。

我回到了柜台前,继续给顾客点菜。

我知道,事情不会这么简单结束。

李桂芳大妈那种性格,一定会想办法报复。

但这一次,我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。

07

果然,不到半天的时间,我就发现事情在发酵。

最先是小区微信群里炸开了锅。

李桂芳大妈在群里发了一大段文字,配上了她偷拍的我的新价目表照片。

“黑心老板!奸商!报复社会!”

“我不过是说了句公道话,提醒他定价太高,他竟然直接把小菜提价到 58 块钱一斤!明目张胆地报复我们这些老顾客!”

“他店里的小菜根本不值这个价,他这是在变相地赶我们走!大家以后都别去他家吃了!让他关门大吉!”

群里立刻分成了两派。

一派是李桂芳大妈的拥护者,大多是和她一样,喜欢占小便宜的老年人。

他们觉得我一个做小本生意的,竟然敢对顾客摆脸色,简直是没王法了。

“就是!两块钱的小菜说没就没,太不把我们当回事了!”

“这种老板,就是看不起我们老年人!”

另一派,则是我的忠实顾客,以及一些明白事理的年轻人。

他们知道我为人厚道,也知道李桂芳大妈平时的德行。

“桂芳大妈,您摸着良心说,您去人家店里,除了小菜,您还点过什么?”

“陈老板的炒菜味道和价格都很实在,他愿意两块钱卖小菜是他的好心,不是他欠你的!”

“做生意也要讲成本的!人家房租不要钱啊?你四块钱坐一个下午,人家不亏本吗?”

争吵越来越激烈,甚至有人直接把矛头指向了李桂芳大妈。

“大妈,您上次不是投诉人家价格欺诈吗?现在人家按熟食标准定价了,符合规定,您还有什么好说的?”

“就是,人家现在 58 一斤,您买一两尝尝,不就 5 块 8 吗?您要嫌贵,可以不买啊!”

看到群里的舆论开始偏向我,李桂芳大妈急了。

她开始在群里散布谣言,说我的店里卫生不合格,说我使用的油是地沟油。

这些谣言一旦扩散,对我餐馆的打击将是毁灭性的。

周岚看到这些话,气得浑身发抖,差点要冲到李桂芳家门口去理论。

“老陈,不能忍了!她这是恶意诽谤!我们要报警!”

我拉住了周岚,冷静地说:“报警是肯定的,但我们有更直接、更有效的办法。”

我在店里安装了全方位的监控,这在整改之前就已经完成了。

我立刻调出了前几天李桂芳大妈来我店里的所有监控视频。

我特意剪辑了一段“精华版”。

第一段:李桂芳大妈拿着筷子,指着根本不存在的“头发”,要求免单的场景。

第二段:李桂芳大妈带着她的朋友,八个人占据八人桌,只点了十六块钱小菜,然后看报纸、大声聊天的场景。

第三段:也是最关键的一段,是李桂芳大妈在店门口,对着邻居说我“赚黑心钱”、“活该被查”的场景。

我把这段视频上传到了我们小区的群里,并配上了一段文字:

【明记小炒:致小区邻里的一封信】

各位街坊邻里,我是陈明。

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。

关于我店里小菜定价的争议,我不想多解释。

我只想问一句:我陈明做生意,是为了赚钱养家糊口,还是为了被人当成免费的提款机和受气筒?

我附上了李桂芳大妈在我店里的部分监控记录。

请大家公断:我被投诉‘价格欺诈’,究竟是因为定价不合理,还是因为我的退让,助长了某些人贪得无厌的习性?

现在,我按照熟食标准,将小菜定价为 58 元/斤,这是我为了生存,为了保护我的员工,不得不做出的选择。

我不会再接受任何以‘维护权益’为名的恶意敲诈和无理取闹。

我承诺:我的炒菜和服务质量绝不打折。

如果您是真心来吃饭的,明记小炒永远欢迎您。

视频一发出去,整个微信群瞬间安静了三分钟,随后彻底爆炸了。

08

视频的杀伤力是巨大的。

李桂芳大妈在群里营造的“弱势老人被奸商欺压”的形象,瞬间崩塌。

尤其是她指着海带丝说有头发的画面,被放大得很清晰,所有人都看出来她在撒谎。

“天呐,原来她是这么个人!”

“陈老板太冤了!就为了四块钱,竟然把人逼到停业整改!”

“我以前就觉得她太能占便宜,没想到这么狠。”

舆论彻底反转,李桂芳大妈成了众矢之的。

她慌了,赶紧在群里发语音,试图狡辩,但她的声音尖锐而刻薄,反而更让人反感。

“陈明!你敢曝光我的隐私!我要告你!”

我直接回复:“大妈,您在我的经营场所大吵大闹,干扰我的正常经营,您的行为属于扰乱公共秩序。我公布监控录像,只是为了澄清事实,维护我的合法权益。”

随后,我把群设置成了“禁止群成员随意发言”,只留下了我和周岚。

我不仅在小区群里发了,我还把这个故事,稍微加工了一下,发到了本地的一些美食论坛和短视频平台上。

我没有提李桂芳大妈的名字,只用“热心老顾客”代替。

标题就用:《2元小菜变58元/斤:老板的硬核整改之路》。

我详细描述了 2 元小菜的引流策略,被举报的委屈,以及我最终决定“整改”的逻辑。

这个故事,完美地切中了当下社会对“过度维权”和“奇葩顾客”的痛点。

视频和文章很快火了。

“这个老板太刚了!干得漂亮!”

“支持陈老板!用魔法打败魔法,用合规打败无理取闹!”

“这哪是整改,这是绝地反击啊!必须去打卡支持!”

一夜之间,“明记小炒”火了。

第二天,我的店门口排起了长队,队伍里大部分都是来看热闹、来支持我的年轻人。

他们点菜的时候,还会特意问一句:“老板,你那 58 块钱一斤的小菜,我能尝尝吗?”

我说:“当然可以,最低一两,5 块 8。”

很多人抱着猎奇的心理,点了一小份 5 块 8 的海带丝。

他们尝了一口,发现味道确实不错,用料也足。

但最关键的是,他们是为了支持我的“态度”而来的。

这次风波,虽然一开始让我损失了一天的生意,但最终却让我因祸得福。

我的餐馆完成了从“低价引流”到“高品质特色”的转型。

以前,我的主要利润靠炒菜,但因为 2 元小菜带来的低素质顾客,我的服务体验一直很差。

现在,我彻底摆脱了“低价”的标签。

来我店里的顾客,不再是为了占便宜,而是为了吃好菜,为了支持我的“硬气”。

那些只点小菜、占用座位的顾客,自然而然地被 58 元/斤的价格筛选掉了。

李桂芳大妈的“举报”,反而帮我做了一次最硬核的营销。

我的生意,比以前更好了。

而且,我的利润结构也更健康了。

以前我为了引流,不得不压低炒菜价格。

现在,我的名气大了,我可以适当提升一下主菜的品质和价格,让我的利润空间更加合理。

我甚至专门在门口竖了一个小黑板,写着:“温馨提示:本店凉拌熟食,58 元/斤,最低一两 5.8 元。”

这块黑板,成了一个无声的警告,也是一个独特的招牌。

我看着店里忙碌的景象,心里充满了感激。

感谢李桂芳大妈,感谢她的贪婪和无知,逼着我进行了一次彻底的商业升级。

09

李桂芳大妈的日子,可就不好过了。

她原本在小区里是出了名的“能人”,靠着一张嘴,能在各种场合占到便宜。

但这次,她彻底翻车了。

她的“战绩”和“嘴脸”,通过我的监控视频,传遍了整个小区,甚至传到了她亲戚和老同事那里。

最开始,她还试图在小区里和人争辩,说我陈明是“资本家”,是“黑心老板”。

但只要有人提起她四块钱小菜占座一小时、诬陷有头发的事情,她就哑口无言。

她走到哪里,都有人对她指指点点。

她去菜市场买菜,卖菜的小贩都对她爱答不理,生怕她一个不高兴,投诉他们的白菜定价太高。

她想去隔壁老王的棋牌室打麻将,结果老王直接说:“桂芳啊,你还是去别处吧,我这地方小,经不起你投诉。”

李桂芳大妈,从一个“精明能干”的老太太,变成了一个人人避之不及的“麻烦精”。

她再也不敢踏进“明记小炒”一步。

有一次,我看到她远远地站在街角,偷偷地往我店里看。

店里灯火通明,座无虚席,顾客们高高兴兴地吃着饭,偶尔有人会指着门口的小黑板,笑谈几句。

她看到我正好在门口接待客人,立刻把头缩了回去,像一只被烫了脚的猫。

我没有幸灾乐祸,只是觉得,这才是生活应有的样子。

公平,是相互的。

我赚我的辛苦钱,你享受你的消费。

一旦有人试图打破这个平衡,利用规则的漏洞来侵犯他人的利益,那么反噬是必然的。

周岚现在每天都乐呵呵的。

“老陈,你真是高!这 58 块钱一斤的小菜,简直是店里的‘门神’啊!”

“现在店里清净多了,来的都是高素质的顾客,小张也不用天天受气了。”

我的员工小张,现在工作起来也更有干劲了。

她不再需要应付那些无理取闹的要求,只需要专注于做好服务。

她甚至主动向我建议:“陈哥,我看咱们这 58 块钱一斤的海带丝卖得不错,要不咱们再加几个新品种?比如麻辣鸡爪、酱牛肉什么的?”

我点点头:“可以,但价格要对得起品质。我们要走精品路线。”

我们开始尝试做一些新的熟食,定价都在 60 元/斤左右。

这些熟食,成了我们新的盈利增长点。

我发现,这次危机,不仅帮我清理了垃圾客户,还重新定位了我的商业模式。

我不再是那个靠 2 元小菜苦苦支撑的小店老板,我成了这条街上,有特色、有态度、有品质的餐馆老板。

我的故事,甚至吸引了一些本地的媒体来采访我。

我当然没有说出李桂芳大妈的名字,我只是讲述了一个“小老板在不合理投诉面前,如何坚持合规经营,并实现商业升级”的故事。

采访播出后,我的店更加火爆了。

我靠着“硬核整改”,彻底出圈了。

10

回头看这次事件,我最大的收获,不是赚了多少钱,而是明白了“底线”的重要性。

以前,我总觉得和气生财,对顾客的无理要求,能忍则忍,能让则让。

我把“顾客是上帝”这句话奉为圭臬,却忘了上帝也有分好坏。

李桂芳大妈的出现,像一把刀,逼着我划清了界限。

我的退让,在某些人眼里,不是善良,而是软弱可欺。

只有当我的反击足够强硬,足够合法合规,才能真正保护我的利益和尊严。

“58元一斤”的小菜,就是我的底线。

它是一个宣言:我的时间、我的服务、我的劳动,都是有价值的,不容许被廉价地践踏。

当然,我的餐馆里,还是有实惠的菜品。

那些点炒菜的顾客,我会额外赠送一小碟“凉拌开胃菜”,这不是 58 元一斤的那种,是免费的,表达我的心意。

但这个“赠送”,是一种福利,不是一种义务。

我把选择权重新拿回了自己的手里。

现在,每当我看到那个 58 元/斤的价目表,我都会想起李桂芳大妈当时震惊和愤怒的表情。

我没有违法,没有违规,我只是严格地按照她要求我的方式——“合理定价”——去做了。

她认为 2 元的小菜是暴利,那么 58 元一斤的熟食,就是对她“维权”最好的讽刺。

她想占便宜,结果却付出了最大的代价:失去了在公共场合的声誉,失去了她最喜欢的“免费”资源,也彻底被我这小店拒之门外。

我的故事,在街坊邻里间传开后,也给其他小商贩提了一个醒。

做生意,不能一味地退让。

面对恶意,必须反击。

而且,反击要漂亮,要合规,要让对方哑口无言。

我们小本经营,赚的都是辛苦钱。

如果连自己的尊严都守不住,那这钱赚得也太窝囊了。

“明记小炒”现在经营得很好,周岚脸上也多了笑容。

我依然忙碌,但心是放松的。

因为我知道,我的客人,都是真心来吃饭的,都是认可我的价值的。

至于那些想用两块钱买走我全部服务的人,他们永远不会再踏入我的店门。

这才是真正的“整改”,一次成功的、硬核的、充满爽感的商业整改。

(全文完)

创作声明:本文为虚构创作,请勿与现实关联。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,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,仅用于叙事呈现,请知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