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京街头的居酒屋里，几个上班族盯着电视里特朗普的演讲摇头叹气。 屏幕上，特朗普对着镜头比划：“日本先生？ 当然要付够保护费！ ”吧台边有人猛灌一口清酒，嘟囔着：“又是‘日本先生’……真当咱们是呼来唤去的小弟？ ”这句话像根刺，扎进每个日本人心里。最近半个月，类似的场景在涩谷、新宿反复上演。 出租车司机、便利店店员、甚至银座西装革履的精英，都在抱怨同一件事：美国欺人太甚，这日子快过不下去了。

压垮骆驼的第一根稻草，是特朗普签下的25%汽车关税令。 要知道，日本每年往美国运1500万辆汽车，占出口总额的40%。 关税一加，三菱重工连夜开会：北美工厂必须裁员30%，本土零件商跟着倒一片。

经济专家算过账：日本GDP增速本就只有1%，这刀砍下去直接削掉0.85%，全国经济瞬间归零。 白宫甩出两份订单：买光美国积压的陈年大米，再吞下50万辆福特皮卡。 “让我们毁掉农业和制造业？ 不如直接切腹！ ”丰田会长在内部会议上拍了桌子。

石破茂的处境比破产车企还难。 参议院选举前民调显示，他的支持率跌到24%，创下首相就任百日最低纪录。 冲绳民众举着“不当美军提款机”的牌子游行，东京主妇在超市抱怨牛肉涨价，连农协都放话：敢进口美国大米，千万农民票仓立刻反水。

偏偏这时特朗普补了一刀。 选举前两天，他当着记者面调侃：“日本先生该掏钱包了！ ”视频传回国内，社交媒体炸锅：“我们纳税养美军，还要当笑柄？ ”

日本外务省官员发现个微妙变化。七月以来，中国海警船进出钓鱼岛海域12次，东京却只抗议了3回。 搁去年，早就召见大使拍桌子了。 暂停五年的日本扇贝重新摆上中国超市货架，神户牛肉进口许可证也在加急审批。 这些信号让石破茂看到张底牌，中日韩自贸区。 谈判一旦重启，3700亿美元的年贸易额能填上美国市场的窟窿。

93阅兵请柬成了试金石。 中国国防部明确表态：这次阅兵要正本清源，某些国家休想篡改二战史！ 日本外相岩屋毅马上接茬，在吉隆坡向王毅表态：“日本承认侵略历史。 ”可光外相说不够分量。

要是石破茂站上观礼台，对着镜头说句“深刻反省”，相当于给侵华史实盖官方认证章。 北京早想好了座位安排：不挨着普京，不靠近拜登，就放观礼台西侧角落。 既让镜头拍得到，又明摆着告诉世界：想坐主桌？ 先过历史这道关。

右翼分子可不会放过这机会。 安倍派的议员在《产经新闻》发文：“首相敢去就是国耻！ ”靖国神社游就馆门口聚集了200多人，举着“别向中国磕头”的横幅。 石破茂的幕僚算过账：去了可能丢5%右翼选票，但能换中国关税减免，够保住600万汽车工人的饭碗。

美国驻日司令的电话直接打进首相官邸：“白宫不希望看到盟友站错队。 ”石破茂没当场答复，转头问经济产业大臣：“如果中国开放汽车市场，我们产能跟得上吗？ ”他清楚记得2018年教训，特朗普钢铝关税砸下来，日本乖乖签了70亿美元农产品订单。 这次他宁愿赌上国运：“绝不跪着买大米！ ”

横滨工厂的工人小林彻夜难眠。 车间主任通知：下月起实行四天工作制，工资砍30%。 他房贷还有22年没还，女儿补习班费等着交。 电视里正播石破茂的演讲：“日本要自立！ ”小林苦笑：“首相倒是硬气了，可我的加班费谁补？ ”

五角大楼最紧张的不是东风导弹方阵。 中国展出的无侦-8高超音速侦察机，能在两万米高空锁定航母编队；电磁炮阵列的射程覆盖宫古海峡。 石破茂若亲眼目睹这些装备，回国后还会说“台海有事就是日本有事”吗？ 美军情报官在报告里写：日本正从“反华急先锋”变成“战略观望者”。

农协会长山田隆带着1000人围住国会。 他们举的牌子更直白：“卖米给中国，别喂美国人！ ”仓库里积压的越光米堆成山，而中国刚宣布进口配额增加15%。 经济产业省官员私下透露：只要首相从北京带回贸易协定，日本大米能拿下中国高端市场三成份额。

冲绳美军基地外，抗议者把“滚出日本”涂在围墙上。 美国要求日本多掏80亿美元军费，相当于每个日本人多交6000日元。 便利店打工的大学生上原绫把账单拍上网：“时薪1000円，要我干六小时养大兵？做梦！ ”这条推文三天转发破十万。

石破茂的赌局没有赢家。 对美国妥协，丰田工厂的烟囱不再冒烟；对中国示好，右翼的唾沫能淹死自民党。 参议院选举倒计时牌挂在首相办公室，每翻一页都像在催命。 秘书官看见他深夜盯着阅兵请柬发呆，那张烫金红封的纸，轻得像羽毛，又重得像枷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