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这玩意儿,美国砸钱30年都造不出来!"俄罗斯航空动力研究院的老工程师伊万叼着烟斗,眯眼盯着车间里正在组装的NK-32发动机。这台重达3.4吨的大家伙,可是让美国人眼红了几十年的宝贝。隔壁工位的年轻技工阿列克谢正小心翼翼地调整涡轮叶片,手心里全是汗——这玩意儿要是装歪一毫米,整个发动机就得报废。
美国人不是没动过歪脑筋。2018年那会儿,五角大楼派了个代表团来俄罗斯考察,说是要谈什么技术合作。带队的史密斯上校绕着图-160转了好几圈,眼睛都快粘在发动机舱盖上了。俄罗斯接待人员瓦西里心里门儿清,这帮家伙哪是来谈合作的,分明是想偷师。果不其然,后来发现他们偷偷用激光测距仪扫描发动机外形,气得俄方直接把人轰出了基地。
要说这NK-32到底有多牛,看看数据就明白。四台发动机能让275吨的图-160飙到2马赫,比美国B-1B快了将近一倍。最绝的是那涡轮叶片,用的特殊合金在1700度高温下照样稳如泰山。美国通用动力的技术总监约翰逊看到测试报告时,差点把咖啡喷在屏幕上:"见鬼了!我们的材料到1500度就开始软趴趴,毛子这是往合金里掺了伏特加吗?"
中国航空工业集团的张总工程师带着团队去俄罗斯考察时,眼睛都看直了。俄方接待人员安德烈笑呵呵地介绍,就是不提技术转让的事。张工心里跟明镜似的,这玩意儿人家捂得比核弹配方还严实。回国后他在实验室里拍桌子:"买不到就自己造!"现在涡扇-15的推力已经冲到18.5吨,虽然还差着口气,但长沙实验室搞出的1800度耐高温叶片,总算是看到希望了。
美国人这些年可没少折腾。洛马公司偷偷搞了个"山寨计划",把图-160的飞行数据输入超级计算机,结果模拟出来的发动机参数怎么都对不上号。项目负责人迈克气得直挠头:"这毛子的发动机是施了魔法吗?"后来才知道,NK-32的燃油喷射系统用了特殊设计,就像给发动机装了个智能节油器,这事儿把五角大楼那帮人愁得头发都白了几根。
俄罗斯人自己也有烦心事。苏联解体后,造发动机的老师傅散落在各个加盟共和国,现在想复产NK-32,得满世界找这些退休老工人。去年在乌里扬诺夫斯克工厂,一台刚组装好的发动机试车时突然炸了,现场浓烟滚滚。厂长尼古拉看着价值三亿卢布的残骸,差点没背过气去。现在每台发动机出厂前,都得请八十多岁的老技师格里高利亲自把关,老爷子眯着老花眼检查的样子,活像在给亲孙子相对象。
乌克兰那边更是一地鸡毛。当年分家时拿到几台图-160,本来想偷偷卖给中东土豪换点外汇,结果被美俄联手搅黄了。现在马达西奇工厂的工人们天天闲着,技术骨干都被中国挖得差不多了。车间主任维克多喝着闷酒发牢骚:"咱们这技术啊,就像嫁出去的姑娘——泼出去的水。"
要说最着急的还是美国人。F-35生产线因为中国限制稀土出口停摆了14个月,五角大楼急得跳脚。有个参谋出了个馊主意:"要不通过印度转手买中国的零件?"结果被网友喷成了筛子:"这不等于去兰州拉面馆点披萨吗?"现在美国国防部悬赏重金找替代供应商,可高温合金这玩意儿,还真不是随便哪个阿猫阿狗都能造的。
中国这边倒是稳扎稳打。成都飞机研究所的小王博士带着团队攻克陶瓷基复合材料,最新样品在1800度高温测试时愣是撑了100小时。老所长激动得手直抖:"当年搞两弹一星也就这个劲头!"虽然离NK-32的水平还差着段位,但至少不用看别人脸色了。俄罗斯《军工信使》杂志最近酸溜溜地评论:"中国人搞发动机,就像广东人煲汤——火候到了自然出味。"
最近莫斯科航展上,NK-32的展台前围满了各国专家。俄罗斯工作人员笑眯眯地介绍性能参数,就是不让靠近细看。有个美国记者想偷拍内部结构,安保人员一个箭步冲上来,那架势比保护总统还紧张。中国代表团的李教授悄悄对同事说:"瞧见没,这就叫核心技术——看得见摸不着,急死你没商量。"
航空发动机这玩意儿,说穿了就是大国较劲的底气。俄罗斯靠着NK-32这张王牌,硬是在军火市场上挺直了腰杆。美国砸钱砸人折腾了三十年,愣是没搞出能媲美的产品。中国从仿制到创新,一步一个脚印往前赶。现在全球航空动力格局就像三国演义——俄罗斯守着独门绝技,美国财大气粗搞研发,中国稳扎稳打谋突破。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,比的就是谁更能沉得住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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